
秋分之后,寒露接踵而至。寒露虽有一个“寒”字,却也并无寒意。白天“满园花菊郁金黄”,夜里“桂香清小院,蛩语近匡床”,不露寒意的寒露很美。
慢慢寒意渐浓,“冷露无声湿桂花”。待到接近霜降节气,落叶飘零,冷风萧瑟。萧条之景,也就出现了。 咏春颂夏的诗人,触景生情,免不了“悲秋”起来。“悲秋”是物伤其类之叹。 古往今来,谁不赞誉“上天有好生之德”?至春而夏,草木郁郁,百兽衍衍。 亘古亘今,谁又不悲叹“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”?由秋转冬,寒风萧萧,万物凋零。

我们这些万物之灵,自诩万物统帅,却也逃不脱生老病死自然规律。于是扼腕叹息,每每赞誉上天“生”之力量,屡屡嗟怨上天“灭”之力量。 试想,上天若遂我等愿,只生不灭,有春风化雨,无霜雪寒冰,几度春夏繁衍,地球就容不下“长生不死”的万物了。 天地这一生一灭,既无“仁”,也无“不仁”,更没有偏私。 文\图 周滔
编辑 胡锐编审 李劼